喻安卿泫然欲泣,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模样。心里暗想,这次行动定要断韩缨一条腿,让他好生躺在府上歇养,休要坏他的好事。

“不信,不信。”程深墨随口问道,“你不会真的有什么瞒我吧?”

喻安卿的状态明显不对,眉宇间尽是愁色。尤其那日,安卿的伤心浓郁得化不开,程深墨不得不担心有什么话没有明说。

喻安卿脑筋一转,咬牙道:“我的欲望很浅,之前就是。韩缨曾经恰巧碰到我就医,知道我的情况。自你下药到现在,只剩两三日便要足一月了。我却……我怕是不行的。”

说罢,姝色天成的丹凤眼坠着两颗珍珠,娇滴哀婉。

程深墨的一双杏眼瞪得圆溜溜,被震惊到无法言语。

该死的,果然,没办法了,只能含泪做攻了。

想想,失望中还带着点小兴奋是怎么回事。

“安卿,你相信我。我作为大夫,这件事难不倒我。就算有个万一,还有我在,我保证给你带来快乐。”程深墨拍拍胸脯,深觉责任重大。

“我先给你探探脉搏。”

程深墨说着便要伸手,被喻安卿轻巧躲过。

他咬着下唇道:“我不太在意这些,听闻男人靠后面……我完全不懂这些,全指望你了。明日我便要离京,前往猎场。这段时日,你可以先研究研究。”

程深墨小鸡吃米地点头,羞涩戳手指。

喻安卿长长舒了口气,有翠莲,有夜峦,有商陆,又把兔子找个理由圈在殿里、不乱跑,应当出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