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墨咂咂嘴,道:“大哥,一万两少了点啊!像侯府这样的达官显贵,最起码要他十万两,不然侯府还以为是恶作剧呢。辛辛苦苦劫持侯府,不绑票大的,说不过去。”
大哥疑惑了:“是吗?干他娘的,那么有钱嘛。”
程深墨重重点头,默默盘算,这帮子劫匪表现得太不专业。但是,如果冲韩缨而来,以不直接接触的交易方式,根本连韩缨的面都见不到呢。他们到底想干嘛?想不明白。
算了,当务之急,逃出去再说。
程深墨奋笔疾书,不过片刻,面露难色,犹疑地问:“大哥,‘赎金’怎么写?”
“你问老子?老子会写,要你来!”大哥暴躁地斥责。
“我就是个乡野大夫,没读过几年书,一时拿不准呢。要不,您让我问问那个?”程深墨拿笔指了指喻安卿,“他是贵族子弟,肯定会写。”
“麻烦。”大哥嘟囔一句,示意小弟摘掉喻安卿的眼罩,替他解了手上捆绳。
“安卿弟,你看看‘赎金’两个字,是不是这么写?”
程深墨指尖轻点信纸上最后二字。
喻安卿定睛一看,上面写着“屏息”。他诧异地看向程深墨,对方冲他调皮地眨眨眼,下一秒从怀里掏出迷药,大把地挥向空中。
“你小子干嘛呢……”
大哥离得最近,看得清楚,话还没问完,中招倒地。
“老大!你对我们老大做了什么?”其他七八个匪徒纷纷站起,向两人聚拢,须臾之间,一个个中药昏迷。
程深墨掏出两张青绣帕,自己捂住口鼻,另一个怼在喻安卿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