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深墨拉着喻安卿,穿过人群,跑过好几条街,松了手。

“不行了,跑不动了。”程深墨喘着粗气道。

再看喻安卿,脸不红心不跳,这么热的天连滴汗都没有。

“你体力这么好啊,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喻安卿抿唇一笑,问道:“你是胡说,还是真的?”

“什么?”

“喻泽清,也就是国公府的二公子,你说他肾虚精亏。”喻安卿简直要好奇死了。

程深墨洋洋得意,晃晃脑袋:“我身为大夫,怎么会胡说呢?他确实便秘。只不过便秘之症病因很多,阳盛肺燥有可能,气虚阳衰也有可能,我只说了其中的一个有可能的病因罢了。”

“狡猾。”喻安卿满眼笑意。

程深墨异常灵活地扭动两下身躯,跺跺脚:“脚滑吗?脚一点都不滑啊。”

喻安卿:……

跑得又累又渴,两人就近在茶铺坐下。

喻安卿用绣帕擦干净座位,向茶家要了热水,烫洗干净茶碗,才慢悠悠地喝起茶。

程深墨:怪不得不喝我熬的粥,洁癖啊。

喻安卿睫毛微颤,不自在地问:“你会不会觉得我矫情?不过是个入不了族谱的庶子,还在这穷讲究。”

美人蹙眉,他心痛。程深墨赶忙安慰:“俗话说病从口入,爱干净是好事。庶子又怎么样?我还是个父母不详的野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