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笑着点头,“您就放心吧,远哥才不会欺负我。”
“说完了?”
旁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方才韶怀脸上挂着的笑荡然无存,他一脸冷淡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气不打一处来,“说完了就把头转过来!说说你这段时间在干什么!”
韶君粤一愣,嘴角微抽,要说平日里他和父母相处的时间不多,母亲温婉大方,对孩子们关怀至极,父亲的脾气也算不错,文人模样对儿女言传身教。
可韶君粤心里很清楚,父亲对他们的严厉并不显山露水,平日里温柔淡然的人,到了关键时刻才会显现真实的情绪。
“爸,您怎么也在……”
韶怀冷笑一声,“我不在,你就能游手好闲胡作非为,你是不是在宴会上欺负司清了?”
“前些年不要命的找弟弟,现在弟弟找到了,又犯什么病?”
其实父子间的相处就是这样,韶君粤也早都习惯了,起初韶怀对他固执疯狂的行为持拒绝态度,并且数次叮嘱他要注意身体,别顾此失彼,但韶君粤正处叛逆时期,不仅无视父亲的教导,还变本加厉的表现,这才导致他近几年身体接连抱恙。
韶怀这是关心,这是无可奈何,他看向大儿子的眼神里充满了担忧,语气不由得加重,“行了,全家就只有你最能,还不去找老先生配药养身体!?”
没说几句话就被赶走,韶君粤叹了口气,他承担着韶家的全部,最大的压力就在他肩膀之上,他不怪父母的祈盼,只怪自己没有做到最好。
“等一下……”
这短短的几分钟,司清也弄清楚韶怀的身份了,他虽然有点尴尬,但还是想为韶君粤说些话。
“宴会上大哥没有欺负我,他只是谨慎,谨慎对待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