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清急得想要站起来,却感觉自己的脑袋隐隐作痛,一个前扑狼狈地趴在床上,双手正好拽住了厉凌远的衣角。

天都大亮了,卧室门也没关,韶晨拿着手机兴冲冲地跑到门口,一抬头就看到自家兄长正裹着被子,如饥似渴地抓着冷面厉总的腰带……

韶晨快要晕过去了。

他还是个孩子。

司清自觉颜面无存,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厉凌远却连着被子把人抱起来,抬脚踹上了门。

又把人钉在墙上亲了好几分钟,厉凌远才终于放过已经“气息奄奄”的司清。

司清表示男色误事,穿上衣服之后整个人都软趴趴的,走路的时候都在飘。

早饭是小助理送来的,虽然这二十几年一直被厉家掣肘,但厉凌远在江城乃至全国的资产无法轻易估量,即使如今陷入困境,厉氏也不绝不是能被轻易推倒的危楼。

之前鲜少有时间和司清相处,如今机会正好,厉凌远甚至想派人全天候跟在司清身后。

“保姆有多年工龄,司机也相当负责,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再配个助理。”

“不介意韶晨捡便宜,缺钱的话给我发消息。”

司清嘴里还含着豆浆,听完之后直接咽了下去。

“远哥……门口那辆车,是怎么回事……”

厉凌远没什么架子,吃过包子后拿着纸巾擦手,漫不经心地说,“你们两个,都不会开车?”

司清无奈,“刚恢复走路呢,哪里学过驾照。”

韶晨也表示自己刚到年龄,还没来得及去学。

“还是配个司机吧,这样我也放心。”

车钥匙放在桌子上,一共三副,司清咽了口唾沫,心想一辆车就七八百万,就算他会开也不可能开上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