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南山寺的时候,厉凌远的脚步甚至是漂浮的。
他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经常做些预言的梦,甚至连梦中的那道女声,都没有探究清楚。
可总归还是有些收获的。
于是厉凌远每夜忍受着思念的痛苦,一遍遍翻阅司清的照片,前些天和司清相处的时候,他特意拍了一张司清的睡颜照。
清晨还未醒来,司清在床上来回翻身,发丝也软软的垂在耳后,模样恬静又乖巧。
厉凌远把照片设置成屏保,每晚入睡前将手机放在枕边,才能进入浅眠。
他离开的这三个月,司清果然没有出现任何问题。
顺风顺水,充实又安稳。
和韶星联系过之后,厉凌远便放下心,他也按时每周前往南山寺,可那位老僧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竟然连守候的小和尚都不曾见过这位老僧。
厉凌远向来沉默,也不会强求追问,他挽起袖口进了寺庙小堂,让助理守在门外,亲自用锋锐的刀片去除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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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星期轮回,和司清见过面之后,厉凌远的心情无形之中愉悦很多,今天依旧是助理随行,厉凌远的动作干脆利落,可不免还是有血液低落,他闷哼一声,手臂青筋暴起,狠狠撑在桌面上。
“厉总!”
任由冷汗滴落,厉凌远抬手扔掉刀片,用纱布按住伤口处。
“没事,你出去开车吧,五分钟之后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