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动轮椅想要离开这,记者却蜂拥而至堵在门口。
厉凌远在原地沉默片刻,半晌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走过去按住轮椅,强制性地将人打横抱起,任凭司清怎么辱骂挣扎都没有松手。
男人的胸膛滚烫安稳,司清一边颤抖一边索取着热源,他正在发着高烧,身体却入坠寒窖。
厉凌远万分心疼,他单手脱下自己的外套,轻轻盖在司清身上,然后温柔地亲了亲司清的额头。
“没事了,我带你回家——”
一路畅通无阻。
没有人敢阻拦厉凌远,可这些没有职业操守,道德沦丧的记者不会落得好下场。
厉凌远出了酒店,门外停着一辆银漆色豪车,助理恭敬的站在车前,厉凌远语气冷淡,神情严肃,“把楼上那堆杂碎解决了,记得别让消息透出去。”
司清虽然发着高烧,但他的思绪是清晰的,被男人强制性抱上了车,他用力捶打着车门,试图跳车。
“清儿,你到底在固执什么?”
一瞬间愤怒、无助甚至是对未来的迷茫让司清开始歇斯底里,他的精神状况已经跌到谷底,多年的折磨让司清骨瘦如柴,即使是那张绝色相貌,也挡不住他眼中的疲惫和恐惧。
“我已经没有价值了,司家把我当弃子,厉凌远……现在的我在你眼里,连流浪狗都不如吧?”
厉凌远瞬间皱起眉,语气隐带怒火。
“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准这样说自己。”
男人又去抱他,将司清放到自己腿上,对着前面的司机吩咐道,“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