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踪一直隐蔽,根本不会告诉其他人,这些记者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司清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他紧紧抓着轮椅扶手,脆弱得如同一抹浮萍,记者见状完全没有收敛的意思,反而凑上去逼问,“司先生这样就是心虚了?那我可要如实报道了!”

“我没有……”

司清断断续续地说着,他呼吸不畅,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颤抖。

嘭——!!

房门被再次推开,一个身穿小香风短裙的美妇人急步闯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一桶冰冷的水,对着司清劈头盖脸泼了过来!

“你个丢人的废物!”

美妇人早已没有平日那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她怒火中烧地指着司清的脸,破口大骂,“司家养你这么多年简直是好心喂了狗!各位记者朋友,司家没有这样的儿子,从今天起,司清和司家没有半分关系!”

司清不可置信地看向妇人,颤抖着喊了一声,“妈……”

“谁是你妈?当初就不该接你回来,连累整个司家丢人现眼,还好意思管我叫妈?”

妇人也不再忍耐,她恨不得面前这个坐轮椅的废物变态快点去死,她很快移开眼神,走过去把正在瑟瑟发抖的黎念巧抱进怀里。

“好女儿,他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黎念巧梨花带雨,哭得在场的记者都心疼了。

“妈妈、一切都是司清设计的,他骗了我和厉先生,想方设法把我们送到酒店的房间里,他为什么这么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