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悄悄,事情很简单,你就传出去,说忠武将军在一间客栈喝酒胡言说,新皇帝只升我一个忠武将军之名,却不给我手下将军一个名分,这是要我这忠武将军孤军奋战去打开封,若是如此,倒不如醉死在这客栈。”
“还有吗?”
“有的,然后忠武将军继续酒后胡言说,不给我几个将军符校尉符,哪里有人会跟我去打开封,吾没醉,吾恨没有战死沙场,而是要死在皇帝的送死令下。”
“还有吗?”
“没了,就这些,你取百金中的两金去找说书先生散播出去,两天内,我要让应天府的人知道,你便可找我取一金。”
“可我怎么知晓皇帝知道了呢?”
“那就等皇帝的符下来,反正你有油水捞,可别捞太多,不然我送你去牢里待待。”
“我哪敢?这二金我会全部用出去的,只为得将军那一金,这长计我还是清楚的。”
“你先去吧!”
岳安挥手让掌柜退下,一旁的欣儿听着岳安说的那些话,忽然发觉,这乔郎并非他人说的有勇无谋,而是轻而易举就能逼皇帝赐符与自己,只需简单的流言。
这学问,欣儿自知太神妙,知清楚,那一金,可买下这个客栈了。
这一金可有百两银子,而一两银子有一千文,一文才一个馒头,前段时间自己在逃难时,别说吃馒头了,吃上野草煮粥就算不错的了,更多的时候是在挨饿。
像这顿有六个肉菜、三个素菜,这一桌子菜,所需不到一两,七八百文便能付账。
“乔郎,你这轻轻松松就送出去两个识字的欣儿了。”欣儿不禁感慨道。
岳安将手指放在嘴前,轻轻吹了一口气说道:“嘘,你既然已跟着我身边,就不是金钱可衡量的了,下次不准把自己当钱衡量!”
“是!乔郎!”欣儿开心的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