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安嘁本来想要用弯刀撕裂这些纸片,但是纸人的速度太快了,另一只也径直扑向了她,将她牢牢的贴住,而当她要试图把这张纸人捅破时,背后也被另一只纸人贴住,两只纸人一前一后牢牢裹住了她。
接着,那些纸人开始前仆后继地继续往她身上贴,一开始杞安嘁还能用手捅出一个洞,但随着越来越多的纸人扑到她身上将她裹住,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呼吸苦难。
她能听到江水淼和布兰也在挣扎,明明她叠这些纸人时,它们并没有这么厚实的……
这让她想起了一种酷刑,将一张纸打湿一些然后敷在犯人的脸上,接着重复这个步骤,第二张,第三张……一开始人还可以勉强透过纸呼吸,到后来,随着敷在面上的纸越来越多,犯人就被活活闷死了。
此时的杞安嘁,就是这种感觉。这些纸人将她牢牢裹住,似乎想将她赶紧闷死。
就在她有些束手无策时,忽然察觉到身上的纸人有些变软变薄。杞安嘁一用力,竟然直接捅破了几层纸人,然后触到了从天而降的雨水。
哦,江水淼的能力。看来这些纸人的弱点是水。
杞安嘁将纸人捅破,然后坐在地上剧烈喘息,接着看到了同样突破纸人钻出来的布兰和江水淼。江水淼脸上全是泪,正在扒因为泪水而糊在脸上的纸。
“……你的能力,竟然还挺有用。”布兰也意识到他们能得救是因为江水淼的能力。
江水淼:“……qaq”他怎么一点没感觉到高兴。
“为什么这些纸人这个时候又选择攻击我们了?”布兰没有脱下袍子,而是在能看见的地方用手清理了一下那些糊在上面的碎纸,她的袍子似乎是特殊道具,没有被雨水浸透,“难道说因为纸人和之前都是献给这个河神的,我们带走这些杀死河神像后获得的硬币引起了这些小纸人的不满?”
“但是那个村庄说纸人是看守死人的……这个死人必然不是我们,起码现在不是我们,那这个死人到底是谁?”杞安嘁说这话的同时替布兰把头上的一些碎纸给拿了下来,“不过最起码也说明我们即将去的地方没有错。。”
江水淼这时已经停止流泪了,天空的雨水也因此停了。他们在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后,那日见过的小村庄出现在了它们面前,但似乎又有哪里不一样了。
走近一些后,杞安嘁知道是哪里不一样了。
原本只是有些寂静的村庄,此时陷入了一种死寂,她们看到了坏掉的栅栏、跑走的牲畜,甚至……
“七七姐……这是村民??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