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长大了，你也应该懂事了。”

临诚安又是低低嗯了声。

临诚瑶听到这一声似乎也放松了下来，她翘起腿，抽出一根烟点起，淡淡的烟雾腾起，略微模糊她凌厉的轮廓与眼神。

她抽了一口吐出来，被烟熏过的嗓子莫名带上一丝沙哑与低沉：“看过系统小说么？”

临诚安听到这个问题时脸上掩盖不住地诧异了一秒，但很快他收起表情，迟疑地嗯了声。

小说他自然看过，什么题材、类型的都看过，毕竟玉玉有创办小说网站，哪怕只是女频，他也忍不住把那些可能会形成威胁竞争的小说网站全部浏览了个遍。

系统流小说，不得不承认脑洞很大，尤其是一些阴谋论类的系统文，压抑，紧张，恐惧，急迫，又带了些必然会发展成那种结局的古怪既定感。

毕竟这种莫名其妙的天降馅饼没有点阴谋野心似乎有点站不住脚。

既然临诚安有看过这类小说，临诚瑶跟他坦白起来似乎也变得没有那么困难，甚至于他接受起来也变得没那么难，一来他见过祁世长。

不能说完全见过，只能说感觉到过。

毕竟祁世长是个灵魂体，只在那天拿他“献祭”的时候勉强露出过一点实体。

二来，临诚安自己也有所猜测，玉玉身上的技能太玄乎，还跟着一只会说话会变形的老虎，多少能跟那些小说情节联系上。

但临诚安做梦也没想到祝玉身上的系统图谋甚大。

“……为什么你觉得是玉玉身上的系统有问题而不是你身上的？”

临诚安可不觉得他家玉玉是反派人设。

“如果是我身上的有问题，你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什么意思？”临诚安拧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