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哥姐姐们正在忙,别去闹他们,乖,先睡觉。”
临诚安这会儿就在祝玉房间里,本来已经被祝玉哄着睡着了,但祝玉一离开他就又醒了,懵懂无辜的眼神里满是不安的忐忑。
可他并没有着急地跟上祝玉,只是把耳朵贴在地上听着祝玉的脚步声,只是去了院子里,没有走远,没有打算丢下他,这才勉强安心,然后悄悄挪到了窗边,探出一双眼睛往院子里偷摸瞅着。
尽管看到极其吓人的一幕,特别血腥,特别残忍,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一点害怕的感觉都没有,反而觉得,穿着简单的玉玉,哪怕只是随意站着,凌乱又长的发丝松垮地系在背后,都有种无与伦比的美感,让他越看越喜欢,越看越喜欢。
临诚安看着看着不由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单手托着腮,来来回回地追随着祝玉看。
“……我们不知道,我们什么都不知道,我们只是跟着大哥来的,你们要问什么去问我们大哥,放过我们,放过我们……”
其他人被折磨的实在受不了了,哭着喊着求饶。
作为专业的打手,他们不是没有职业道德的人,不是没受过刑讯训练,可再痛苦的刑讯无外乎就那么些手段,谁能想到自己身上开花,谁能看到自己的眼珠爆出一簇蘑菇时不会惊恐到肝胆俱裂。
他们只听说过抗日时期闻名于世的毒-气战让人由衷闻风丧胆,谁能想到这年代还有普通人家会用如此灵异古怪且恐怖骇人的方法逼讯……
他们白天里已经被动物大军吓过一遍,这会儿又来这么一出,再坚硬的心防这回也崩塌的不成样,可惜他们就是一群喽啰,跟班,是老大手里的枪-杆,指哪打哪,他们哪知道为什么,是谁派来的。
那老大倒是个硬骨头,即便手底下的人全都熬不住求饶,他都没吭过一声,哪怕他现在是所有人中最狼狈最血淋淋的一个,他也只是咬牙忍着,跟个哑巴似的。
祝星祝月在一边看得着急,恨不得上前亲自帮祝玉审问,但祝玉却是一脸漫不经心,优哉游哉地把玩着发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