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
祝玉笑意更深,拍了拍林楠的手,让她跟着周老师过去。知道她害怕,祝玉往她手里塞了颗种子,无声说:别怕,它会保护你的。
林楠一下攥紧了种子,那种子明明小小的,轻飘飘的,可林楠莫名觉得它分量极重,仿佛真能给到她无限大的勇气。
她深深看了祝玉一眼,抿了抿唇,想说点什么,可犹豫了两秒还是没能把那三个字说出口。低着头咬了咬唇思考了下,林楠还是拉住了准备走人的祝玉:“等下,我、我有事跟你说。”
……
林楠跟着周老师走了。
周老师是第二天快晚上的时候才回来。
回来时还跟齐振天打了个照面,两人有过短暂的眼神交接。据神威汇报说看不出异样,应该只是单纯的对上视线,但齐振天的眼神说不出的压迫感,让神威很不舒服,不爽快的那种不适。
“林楠手里那颗种子没动静。”祝玉喃喃自语着,捏咕了下神威的爪子:“周老师应该不是齐振天那边的人。”
神威甩甩尾巴:“那女娃不是说了那丑八怪是因为有把柄在齐振天手里才被迫帮着他们做事么。”
哪怕周老师内心不情愿,可在这条贩卖妇女儿童的黑路上,他也扮演了举足轻重的一角儿。
齐振天这种行当已经干了十来年,起初并不是在这边做,而是在更南面,尤其是山沟里,越偏僻越穷乡僻壤的地方,这种行当做的越顺利。
七几年的时候人们重男轻女的观念还严重的厉害,生出女婴不是摔死就是用作什么邪恶的祭祀,活生生溺死或者碾碎,迷信又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