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齐齐低下头,难过地瘪下嘴,尤其是祝晴,内敛心思重的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没用差劲,居然连妹妹阿爸都看顾不了,眼睛眨啊眨啊眨的,愣是没能把眼泪眨回去,啪嗒一下就滴了两滴下来。
她虽然擦得快,但还是被祝玉看在眼里,越发心疼。
特意在家里住了两天,确保家里人的情绪恢复正常后,祝玉拜托张世钟带她去了趟局子。
神威坐在她的肩头,尾巴百无聊赖地扫着她的背,舔着爪子懒洋洋地说:“不用去了,去了也白去,人早走了。”
这是警察局门口的老鼠跟神威报的信。
说是这么说,祝玉还是亲自去了一趟,得到人已经走了的确切消息,祝玉沉了沉脸,下一秒便忿忿不平地同那些警察争论了一番。
警察被她缠得不耐烦,就说那几个大汉有人保释,又绑架未遂,苦主又没有过来追究,不让走人留着干嘛,占地儿吗?
祝玉好一阵语塞,半晌才开口问是谁保释的,长什么样。
神威用尾巴扫了扫她的背:“用不着问他们,就是你想的那两个。不过来接人的是那个男的。”
是苗守国来接的人。
神威有老鼠通风报信,可祝玉没有,那警察也不愿透露过于详细的信息,问就是他们无权泄露别人的身份信息,把祝玉气的。
从局子里出来,神威就问她是不是要去找她舅舅算账,语气颇有些迫不及待要看好戏的意味,祝玉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