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九九十分坦荡：“本城人呀。幼儿园，小学，初中都在本城读书。妈做外贸生意的。”

“你妈妈，姓陶？不知道名讳是……”

陶九九双手捧腮看着他，眨巴眨巴眼睛：“你长得真好看。比琴初好看。你既然不是琴初的爸爸，那叫你哥哥吧。”兴冲冲地问：“哥哥，你有女朋友吗？”

琴仰止：………………

“没有呀？那哥哥，喜欢什么样的女生。可爱的？”陶九九坐直，俏皮地对他wink，随后又做出一个造作的性感表情：“成熟的？”可爱又滑稽。

“…………”琴仰止有些不白，现在小孩子在想什么。

“都可以。妈也很开。”陶九九咬着吸管对他嘿嘿乐。仿佛他问那么多她家里的情况，是在思量着和她的关系是不是可以更进一步。

“小孩子。不要胡说八道。”琴仰止皱眉，有些无语。现在的小孩，真是……

“没有胡说八道呀。就是觉得你很帅。很喜欢你呀。”陶九九翻了个白眼感到无趣似的，怏怏地应声：“好好好………干嘛这么凶………”就默默吃自己的面了。

琴仰止坐在那儿，看着她的两侧的短发随着动作晃动，但没有再问她家的问题，大概是觉得，再追问她家庭情况实在有些别扭。并且意识到，自己似乎打击了小姑娘的自尊心，应该适时的表现出些关心：“听王秘说，你头痛。现在已经好了吗？”

“没有喔。好痛。”小丫头立刻装模作样地扶额头。

琴仰止不动声色：“没好吗，那怎么不让琴初带你去医院？”

“吵架啦。”陶九九抬抬下巴，指指还在十字路口的魏拾骨：“呶。”

“他干什么，你让他在那里罚站。”

“可没让他罚站。他自己要站在那里像个傻子一样。”

“那你为什么生他的气呢？”

陶九九眼珠儿一转鬼精灵的样子：“他心里觉得烦，虽然没说出来，但知道他心里燥得想吼了，所以不高兴。并且吧……觉得他是大话精。所以生他的气。”

没说出来的事怎么能算？

琴仰止莫约是有些无言以对，只问：“他怎么是大话精？你说来听听。”

“他说他见过饕餮。”陶九九兴冲冲扭头看琴仰止：“哥哥，世界上真的有饕餮吗？也想见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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