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告诉你的是,叛徒是不好做的,大少向你问好。”
吡啦!
线锯直接将冯绝的喉管跟血管拉断,整个脑袋也仅剩下不到一厘米的地方连着皮肉,他脑中最后一个念头是不该跟公孙家来往,公孙一品那时来找他,他就该把他拒绝。
可是一切都晚了。
到厕所里方便的客人发现的尸体,喊来了服务员,才有人发现他是谭望山那包厢里的,又叫来谭望山。
他一进厕所看到地上冯绝的惨状,立刻吐得满地都是。等擦了下嘴,才想起给徐嘉儿打电话。
“我知道了。”
徐嘉儿很平静的回答,眼睛却有些恼火的看向在她腿上逡巡的张玄,这家伙越来越不像话了,敢这样赤裸裸的盯着她的腿瞧。
“冯绝死了,你去一趟,把谭望山带过来……你看够了没有!”
张玄懒洋洋的走过去,伸手将她抱住,张嘴就吻。
徐嘉儿死命地推开他,可他那力量,远在她之上,硬又被他碰了下嘴唇,回头去找镇纸要砸他,他却飞快的走开了。
冯绝的死,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指早猜到公孙血这一来,就要震慑住那些骑墙旁观的一些势力,对冯绝这种首鼠两端,先投靠,后又背叛的人,一定会来个处罚。
可没想到他动作会这么快,还是在谭望山宴请冯绝的时候。
这一来,谁都知道公孙家跟徐家的争斗,还没结束了。
想必明天会有一些小公司会主动去找到公孙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