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找了,这里就我和洞天,他被你们杀了,就还我一个人。”
一色抱着臂膀,看着张玄的脸说:“你比他们说的还要年轻。”
“我炸掉青柏观的时候,你不在现场?”
一色笑了:“你是听洞天说的?那么他就还没死,这个蠢货还让你们活捉了。”
脸是毁了,脑子倒还没坏。一色在桌上拿起包烟,抽出根,点上了,深吸了口,吐出浓浓的烟圈。
老叶看她这烟的牌子,是很呛鼻的烟,这一色的烟瘾还很重。
又看她穿着莲花白的长裙,一点也不是道士装扮,想是为了躲避张玄的耳目。
“你想问我这张脸是怎么毁的?”一色看向走出来就盯着她看的念彩衣。
“你愿意说?”念彩衣也不回避她的眼神。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我闭关的时候,遇到一条剧毒蜈蚣,被它爬到脸上给咬了。”
这种让人想起来都心里发怵的事,在她嘴里,却平淡得像是家长里短的小事。
“会咬成这样?”张玄奇道。
那好几条明显就不是咬的,而是用利器划的。
“那是一种变异的蜈蚣,它的脚带着倒刺,在用嘴咬我的时候,同时还在爬动,所以就变成这样了。”一色突然笑问道,“你们想知道那条蜈蚣后来怎样了?”
“你把它杀了?”念彩衣问说。
“不,我把它养起来了,后来它生了许多的小蜈蚣。我每天就吃一条,到现在,我已经百毒不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