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高干脆成活死人了,一脸麻木,等张玄走后,才一声长叹,扭头把头往枕头里一埋,不想活了。
齐媛先离开了,谭娜让张玄住一晚上再走,她去谭妮那,让谭妮弄了个泥鳅粥,她拿来给张玄吃,还叮嘱护士别让他乱动。
她才走没十分钟,渡边枫子就来了,东瞧瞧西瞧瞧的,一看张玄在阳台那快半死不活的,就喊说:“没事吧?”
“没事,你怎么来了?”
张玄接过水果篮,刚要拉她说话,罗洁代表公关部的同事也到了,提着一箱牛奶,满脸心疼,看渡边枫子也在,就是一愕,说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就走了。
渡边枫子看还会有人来,也主动说先回去,等张玄伤好了再去找她。
“你这地方环境还挺不错啊。”虚吟啧啧几声走进来。
“你特莫来住啊!”张玄看他就没好气,“你不说昨晚上住董家的?”
“我想住,后来一想,不妥,我怎么说也是高僧嘛,不能胡来,就去住庵堂了。出事的时候,我正好在外面。”
虚吟跳上床躺下,试了试床垫,还挺软。
“庵堂里都是尼姑,你一个大和尚住下去,还不如住在董家,老子这回救你的女人,你还没点表示?”
“首先,董白伶不是我的女人,最多是我的病人,其次嘛,你傻啊,去做人质,就不怕那家伙发疯,把你弄死了?”
张玄哼道:“他想弄死我还差点能耐,我告诉你吧,要不是为了你,我也不会冒这个险。”
张玄死活要让虚吟承情,他摸摸光头说:“我用银针把淤血和毒放出来,再上了你的药,还差点玩意儿。”
“差什么?”
“金丝楠。这东西天身就有香味,按本草的说法,正好治足疾,摆上一套,董白伶能好得快一些。”
张玄猜虚吟是知道青眉山里的事了,可他死活不会松口的,说白了,要不是为了徐嘉儿,董白伶死活关他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