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传来虚吟的声音,张玄走下楼,就见他摸着光头,蹲在廖高的跟前:“你打的?”

“嗯,你跟玄丽聊得很快啊。”

虚吟直起腰,一脚踩在廖高的肩膀上,就是咔嚓一声,他浑没事地说:“还不是想快点过来,救死扶伤,帮你积德啊。”

“你俩佛法谁厉害?”

张玄走过去,又是一脚,廖高的手掌都碎成渣了。就是送医院,也接不好。

他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人已经没什么知觉了。

“不好说,她看的没我杂,想法比我多,打起机锋来,一套一套的……喂,这沙发上的女人就是你说的病人?我草,她这脚快完蛋了吧?你确定是吸血虫?”

虚吟骂骂咧咧的上去,靠着董白伶坐下,手托住她的脚踝到眼前看了个仔细,才吸了口气说:“有银针吗?”

“老子又不会针灸,哪找那玩意儿,你等着,我让人送过来。”

张玄走出门才想起董先勇还在杂物间里,回别墅将他拖出来,扔到虚吟身边:“这是那女的亲弟弟,他给他姐下了药,要让他朋友弄他姐,好要挟他姐,是个畜牲,你看着办吧。”

“你说得我都迷糊了,这都叫什么事啊。”

虚吟手掌轻抚着董白伶的脚踝,眼睛往她肚皮上一瞟,看这白腻的肌肤心就一跳,再看脸,心想她这要是打扮好了,脸上多些血色,也是个美人儿啊。

不看还好,一看,董白伶刚好因为脚踝被摸了,痛得醒了过来,眼神正好跟他对上,立刻一惊:“你是谁,怎么在我家里?”

“你请我过来的,什么叫我怎么在你家里?”

董白伶又看到沙发边的董先勇还晕着,更惊了:“你怎么进来的,我怎么睡过去了,你……”她低头看衣服下面的扣子开了三颗,顿时魂飞魄散的一扯衣服,“你对我做过什么?”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做过什么?我什么都没做过,你看我像是坏人吗?我天云寺的住持啊!”

很可惜,虚吟年纪轻了些,董白伶也没见过他,何况他还没穿僧袍,穿着套松垮的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