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咧,还想笑,这下好了,要下水了。

徐嘉儿倒笑了,掩着嘴不敢大声,却也弯下了腰,眼角也是弯弯的,谁都能看出她在笑。

渡边枫子也在那笑,她是背过身,肩膀一上一下的耸着。

张玄问俱乐部借了个捞网,跑到潭边,琢磨着这里面有没有鳄鱼。

“哪会有,这又不是米国的高尔夫球场,那边才有短吻鳄。”经理也跟过来了,“扬子鳄你就别想了。”

张玄卷起裤脚跳下去,一脚就踏在淤泥里,忙提气抬身,这才没陷下去,可脚底也是松松软软的,像是踩在棉花上。小腿四周还被包上了,带着吸力似的。

他举起捞网,往水里一插一拉,就拉出十多颗小白球。

徐汉天的球是定做的,有记号,他把捞网接回来,坐在岸边翻了一阵,就突然感到脚边一咬,低头一看,他就卧槽了。

没鳄鱼有鳄龟啊,也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扔这里的,两个巴掌那么大一个,正咬在张玄的后脚跟上,他掐住鳄龟的脖子就往岸上一摔。

“我去!”经理也吓了跳,这地方怎么会有鳄龟?

看来要找人来清理一下了,说不定还有人放食人鱼下去。

鳄龟的龟甲虽然很硬,张玄也摔得它快裂开了,经理抱着就跟捡到小白球的张玄跑回去。

“哪来的?”

“我想起来了。”经理一拍脑袋,“几个月前,有帮人硬要来这里放生,这潭是通到河里的,他们说在这边放就行了,我拦也没拦住。”

“这种生物也能乱放?胡闹,拿去炖了。”

“是。”

经理忙跑回俱乐部去了,他怕徐汉天心情不好把他开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