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找她,你跟我去吗?”

看时间,也睡了六七个钟头了,还有半小时就是寺里的早课,在这闹腾了十多分钟,青鸾也没回来,当然不会是去上厕所了。

她那套旗袍也在一旁的床头搭着,张玄知道她还带了一套运动衫,她换上运动衫是去做什么。

她身手又不好,跑远了,遇到什么变态怎么办?

这寺里的和尚要是做久了的,那难说会不会有心理问题。

毕竟成天青灯枯书的,不是念经就是打坐,每天还有女香客上门来,凡心一动,就把青鸾那啥了可就麻烦了。

张玄会往坏处想,渡边枫子就在那冷笑:“那不更好,让你知道知道失去女人的滋味。”

这话什么意思?张玄斜她眼,将门推开,心中也觉得怪,她叫了半天,也没个和尚过来?这天云寺半夜都会有守夜僧人的才是。

沿着走廊往禅房走,半道上,渡边枫子瞧见了一口井,就跑上去想洗脚。可井里的水桶她不会用。

“你那脚都把人家大通铺都脏了,现在才想洗?我教你吧。”

张玄提着绳子一抖,桶子就往下一撞,不到几秒就灌满了水,他再摇动转轴把水给拉上来。

渡边枫子在东瀛的神社里也见过这种井,可她那时都没问,好些神社都装了自来水,这种井就是个摆设。

“洗吧,顺便洗把脸漱下口,吻你的时候,你口水好臭。”

“你才臭,臭死了,臭得跟大便一样。”

渡边枫子气得破口大骂,口水都喷到张玄脸上了。

其实张玄回味起来,一点都不臭,香得像是牛奶,还想要再吻她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