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在那里哭得梨花带雨的小惠,这一下就不哭了,扶着大头超,就心跳加快,看着握着刀,手腕上还有血的阿喜,差点尿失禁。

乔治这个在国外长大的家伙,更是吓瘫倒在地,连站直的力气都没有,腿都是软的。

他都快要磕头了,因为他在阿喜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对生命的淡漠。

“天河,把钱给赔了,走吧,这场子没意思了。”

“是。”

曾天河写了张支票给王孝仁:“够了吧?”

王孝仁看了眼上面的数字,立马堆起笑脸说:“够了够了,都多了,曾少。”

“够了就行,这边收拾一下吧,我带他俩去别的场子。”

这仨加上阿喜一走,那小惠才哭天抢地的大声道:“哥,你不能死啊,爸妈死得早,我们俩相依为命,要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大头超捂着被劈伤的胸口说:“死不了,别特莫的鬼喊了,把我扶起来。”

小惠踢了一脚身边的乔治,这俩人才将大头超扶到一边的座位上去。

“姓王的,老子听你叫那人曾少,他那同伙又叫他天河,特莫的,他不是华南的曾天河吧?”

“嘿嘿,你说呢?”

王孝仁瞧死狗一样的看他:“就是你,这癞皮狗一样的,也敢跟曾家作对?”

“特莫的,你少瞧不起人,他敢得罪我妹妹,我就要……嗳哟!”

这说话还带动作,一下就扯到了伤口,大头超一摸胸口都是血,他就咬着牙说:“你把监控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