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吓了跳,走开后心想,你是没帕金森,你有精神病。

张玄一进门,叶充就看到了,忙起身像太监似的,把张玄迎到沙发那。

“昨晚我就知道了田博想继续做这条新闻,可是我没张哥电话啊,我想通风报信,这也来不及啊。这,这不能怪我吧?”

张玄翘着二郎腿,看他几眼,才说:“不怪你,但你跟田博很熟,你得给我说说他的事。”

“说他的事?”叶充一愣,“说他的什么事?”

“他这个做新闻部副主任的,就没往口袋里装钱?就没做什么不道德的事?”

叶充一下明白了,这张助理是想要反制田博,田博想拿他做新闻,他呢,也想拿田博做新闻。一听没追究他,他就精神来了。

“要说这田主任啊,他可是个能人,他家原来是岭西的,种果树的。这几年可是发了,但在以前,他家穷。人说岭南岭西两重天,岭南富人遍地走,岭西穷人饿骨头。他是黄海大学毕业的,毕业后他就没回过岭西。就在五年前,他妈病死了,他也没给家里拿过一文钱……”

“这事还不够,再来点猛料!”

猛的?叶充精神一振,说:“他有个前女友,给他堕了七次胎。”

“不够!”

“他曾经跳到海里去救人,结果人没救上来,还把另一个救人的给淹死了。”

张玄一愣:“这怎么说?”

“他跟一个朋友在海边玩,看到一个女孩溺水了,他和朋友就跳下去救,可是他那朋友水性行好,他就不行了,两人托着那女的。一个海浪打上来,他被淹了,他那朋友就将他拉上水面,他呢,乱摆手,把他朋友打了一拳,他朋友就被淹死了。那女孩也没救着。”

张玄沉吟道:“这也不算什么事,最多算是个事故。”

“事故?张哥,怪我没说清,他那朋友原来是新闻部的副主任,这一淹死了,他才上去的。你说是事故,还是故事?”

叶充可是记者,虽说是杂志社的,跟电视台算是两个世界,可他的新闻眼光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