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我师姐去电话了,她帮买了药就坐车拿过来。”

“那真是麻烦你了。”

蒋群芳等到林力赶来,就将事情说了遍,林力犯难道:“陶铸怎地也是江钢的厂长,你们江钢是市属国企,要管也是市局来抓,我一个县局长要抓了他,市里跟我提意见怎么办?”

“那要报市里去。”蒋群芳这才想起来,就和林力走到一边去打电话。

张玄瞧阿宝那张死了亲爹一样的脸就嘿嘿地笑:“你敢下毒就没想到被人逮?”

“陶铸跟我说,就是被人逮了也不能说实话,进去坐两年,回来还是条好汉。家里人他帮我看好,还会给我一笔钱……”

“那你还都交代了?”

“那不是被张哥你打疼了。”

阿宝憨笑说,张玄也乐了:“陶铸是不是说把马槐那套房给你家?”

“是。”阿宝很老实地说,“他还说,马槐要真死了,蒋厂长下来,他还会帮我再弄一套。”

一套房十几万,这陶铸还真大方,不过转念一想,蒋群芳要下台了,他陶铸上来,光就是从分房上少说也能捞个几百万上千万。

那边林力给市里汇报好了,就带人要去抓陶铸,蒋群芳过来问说念彩衣啥时到。

“单程要两小时,我那师姐还要去买药,怎么也要下午了。”

蒋群芳就先回厂里去了,陶铸被抓这事,厂里肯定会掀起波浪,阿宝也被她带走了。陶铸那样的人,厂里必定有死忠,得抓得证据确凿,才能让人心服口服。

张玄在平房这坐了会儿,就要去县城逛逛,没想到秋荷先来了,她还带着两个她的同学。

“我哥没事了,谢谢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