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不是,不是,都是钉子跟这黄毛说的,说秦爷家里钱多,没地方放……”
啪!
一个小弟一掌扇得光头华眼冒金星,头晕目眩。
“秦爷就是有钱,那是你能想的,你特莫算是哪根葱?!”
“是,是,我就是根小葱,上不得台面,秦爷,您就饶我这回。您要出气,您找这俩人……”
黄毛炸毛了:“我草你全家,昨晚上钉子就说不跟秦欢赌了,是你在找出摔下山那辆法拉利车里的钱后,拉着我和钉子说,能不能把这赌继续下去。到时让姓张的跟秦疯子斗个两败俱伤,你回头就将你朋友那辆改造好的法拉利便宜卖给钉子。你特莫说的话都让狗给吃了?”
光头华急得满头是汗,当即就喊道:“你怎么血口喷人呢,这事你们不说我怎么知道?你们为了想便宜买那辆车,才算计秦爷的……”
砰!
秦疯子出手了,他举起棒棍一扫,就将光头华的脸打得一歪,血喷出一地,颚骨整块碎了。
钉子和黄毛骇然失色,早听说秦疯子疯,可没想到一出手就往死里去。
“唔,唔,我,我……”光头华痛得哪还说得出话,他更是魂飞魄散,怕自己真就交代在这里了。
“秦爷,秦,秦叔,我爸我哥跟您也算有点交情,您看……”
钉子声音颤抖,像有人掐住他声带,才开口求情,一条腿就踹在他脸上。他脸一下破出个口子,那可是高跟鞋啊,鞋根差点就直接插进脸里去了。
“你敢耍我?!你以为你是谁!我打死你!”
秦欢踹过还不够,抓起酒瓶就砸,这喝了半天了,茶几上摆着二三十个酒瓶,钉子捂着胸在喊痛,又被砸了几下,碎玻璃割出好些口子,他缩在那里,绝望得快要哭了。
黄毛扑通地跪在碎玻璃上,也不说什么,用力的磕头,没几下,那脑门都是被碎玻璃扎破的血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