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很紧张我，会因为我表现出的情绪而动摇，甚至特意在我面前摆出这种姿态。

他喜欢我，或许比喜欢还要更上一层。

我恍惚地想着，这次怎么都不用我出马都已经攻略满点了。

“抱歉……”我回复他，将手不自在地放在脖颈上，抬起眼看向他。

“你不记得也没事，也不是什么一定要记起的事情。”中也又说道，几乎是竭尽所能的用语言来安抚我。

“那我们现在是……”我的舌尖抵着下牙床，有些艰难地说出这个想都不敢想的词，“恋人？”

“是。”他回道，将身上那件大衣挂到沙发上，顺势坐到沙发上，扯了扯脖子上的choker，看向我，示意我也坐下。

估计是觉得我开始问他问题了，他摆出了准备和我好好谈谈的模样：“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全部问我。”

我本准备坐在他旁边，想了想，还是坐到与他有些距离的对面。

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一下不知道是为这过于轻松的开局感到开心，还是担心开局太过轻松，接下来需要面对的修罗场。

毕竟这么几回下来，我算是彻底明白了什么叫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说不定是什么分分合合最后还是没在一起的be剧本也说不定。

考虑到这个可能性，再想到他现在看上去这么纵容我，我认真地问道：“是以结婚为前提的恋爱吗？”

“……你真是。”中也被我这个问题打的猝不及防，露出了很少见的表情，他带着黑色手套的右手不自觉地捂住了脸，还侧过头不愿让我看到他的表情，泛着粉的耳尖在橘色的发间尤为明显。

过了几秒，他缓了口气，将手放下来搭在腿上，又转过头看向我，有些无奈地说：“算了，这才是你。”

“我可以很肯定的回答你，对于我来说——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