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我没有了神位！”

“我这些年来的一切，足以让你万劫不复！”

烨狂笑，“如果是光影和暗影，如果真是创神的影子，我还真没办法，因为创神比我级别更高，我无法诅咒！”

“但是你……”

“哈哈。”

烨进入最后的癫狂，“你不该告诉我真相的。”

轰！

一道黑光穿破天际，涌入陈锋体内。

“结束吧。”

烨目光变得平和。

终于……

一切都算是结束了。

哪怕……

没有了永生。

他终于将一切的一切，都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只是。

就在他意识模糊的时刻，耳边忽然传来陈锋的轻语：“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