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

“得不偿失。”

陈锋很是遗憾。

“你不知道我付出了多少。”

古族女人眼中充满恨意，“这次的妖族复苏计划，本该是我登顶的传奇，却被你这个臭虫破坏了！”

“我不可能会让我的投入浪费！”

“我会灭掉你们，收回我损失的一切！”

古族女人恨意满满。

哪怕她知道，从她分身毁灭的时候她就该退了！距离这么远的地方，强行凝聚分身，损失比她想象中要大得多！

但是好在，她本体在安全的地方。

“是么？”

陈锋耸耸肩，“看来你一定不知道什么叫沉没成本。”

？

古族女人有些疑惑。

“呵。”

陈锋摇摇头，没有为她解释，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就算你强行凝聚分身，就算你付出这么多，你以为你就一定能完成你的计划么？”

“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