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欢举起一坛酒,“砰”的一声,拍飞酒坛上的封盖,“咕噜咕噜”的牛饮着。
几滴灵酒从嘴角划过,初欢抬起衣袖抹了抹嘴,大呼一声:“痛快!”
白昼不知主上为何眉目满是阴郁,或许是因为楚前辈,但主上想喝酒,他便奉陪,同样学着主上拍开一坛灵酒,灌入口中。
“咳咳…”他是第一次喝酒,却没想到酒劲这么大,脑袋霎时变得晕乎乎。
这一幕落在初欢眼中,白昼仿佛跟个受伤小媳妇一般,她朗声大笑,终于有人比自己酒量还差了。
白昼的声音幽怨的响起:“主上…”明明喊他喝酒,现在又嘲笑他。
“喝酒!”初欢将笑意收敛,再次拍来一坛灵酒。
两人就坐在洞府门口,整整喝了一天,几十个酒坛散落在两人周围。
“当浮一大白啊!”
……
另一边,玉琉璃气息微弱,他将整个冰灵吞服,为了不让初欢担心,将自己压箱底的阵法布置在竹屋外。
精纯的冰灵力冲击他的经脉,毛孔中不断的溢出鲜血,身下散发出的寒气,已经将地板凝结出一层厚厚的冰层。
就在他与冰灵力做抗争之时,忽的,他心下一空,仿佛失去了什么,这种痛比身体的疼痛更甚。
“噗…”
玉琉璃喷出一口鲜血,他调动丹田内的一丝浑浊气体,将炼化一半的冰灵封印在体内,一个闪身便出了阵法:“阿初?”
竹屋,没有,灵兽山,没有。
玉琉璃翻遍了空间,当他找到初欢时,发现这女人和白昼倒在一堆酒坛中,而冥九幽就负手而立在不远处观望。
他登时明白过来什么,目光冰冷的扫向冥九幽:“你和她说了什么?”
冥九幽目光幽深:“她已经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