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太像调|情了,弟子们在后面看着,再次起哄。
柳舒言怀疑这狗东西是故意的,他总是爱这么肆无忌惮地彰显自己的权力。
好在他们很快就见到了那长老。在药庐内,门关紧,汲星洲甚至拉上了一层隔音阵法。
柳舒言还是第一次见他这般认真。系统叹道:“这说明他清楚这张丹方的价值啊宿主。”
那天才狭长的眼里精光透亮,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徒弟在玉符里跟我提到说,小言有丹药上的问题想问我?”
“是的。”柳舒言下意识看向了汲星洲,见他点qへq头,便把重新誊的那份丹方拿出,双手递出。
那天才本还想维持下他的医仙形象,先垂眸高深地扫上一眼,作点点评。然而在看到打先的几味药后,他瞳孔猛地一颤,已是端不得镇定,一把夺过了方子,从头看到尾。
“这是续脉丹的丹方,竟然还有炼制的方法。”白发长须的老头子硬是蹦出了脱兔的步伐,冲上前握住了柳舒言的手,“小言,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就、秘境”柳舒言把那套说辞又搬了出来,但那天才显然也没心思听,他摆了摆手,就端着方子往里走,“我在某本医书里见过这个残方,这些年因着你师父的情况,也一直在研究,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完整的方子。里面有几味药我也没见过,我要先去查下资料。这样吧,徒弟留下,小言你先去客院歇息。”
见那天才的注意力完全被方子勾住了,柳舒言跟汲星洲对视了一眼,告辞离开。
汲星洲揉了她的发顶,把一枚戒指抛给她:“走出后左转,就是我的院子,用戒指敲开禁制就能进。”
说来,这么多年,她还是第一次去他的院子,从前都是被他扔在外面的草庐。
柳舒言转着戒指,走到了一扇桐木门前,试着一推,就推开了。门口是各两排晒药架,房间的布局跟她在剑宗新建的屋舍极像,只是寝室少了一半,空间加在了药室和器室上。她怀疑汲星洲就是直接按着他这里的布置画的图纸。
如此,柳舒言也少了几分局促。腰上被蹬了一脚,她赶紧打开了灵兽袋,把玄狐放了出来。狐狸一落地,蹭了蹭她,就撒欢地在新环境蹦跶,丝毫不怕生。
一同操作猛如虎,眼看着玄狐要跳上晒药架,柳舒言连忙冲上前把它摁住。她面上松了口气,但想到昨日到今天汲星洲和那天才的反应,心里总觉得有点别扭。
“兴许是我多想了”她揉了下狐狸,决定先把它“教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