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真了,柳舒言。”少女沉默了下来,听着少年一遍遍地重复,“是你说喜欢我,要跟我在一起”

“够了,别公开处刑了。我现在听不得这些。”越听越想回去打醒自己。

少年瞥了她一眼,也真换了另一件事:“我们亲过多少次了,昨夜还同榻而眠”

“那都是有原因的。我先时是没反应过来,不敢相信”柳舒言赶紧为自己辩驳,可还没说完,少年低下头,碰了下她的嘴角:“还没反应过来?”

“”

看到她眼里自己的身影,少年轻轻贴上她的眼睛,吻在她惊慌垂落的眼帘上:“还没吗?”

“”

他的唇瓣擦着她的鼻翼划落,要贴上她的唇时,少女侧过了头。

“小骗子。”少年轻笑,看向她红得快滴血的耳垂,“你是对谁都能有千般理由的吗?”

“柳舒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你还想跟我做朋友吗?还是你和哪个朋友都能做到这样?”

“”

这大概是有个狗竹马的弊端,太过熟悉了,连谎话都编不出来。

柳舒言双手都被他束缚,只能一头磕在他肩上,做最后的挣扎,“你明明说自己无心情爱。”

“你也说自己没偷听。”少年侧头,恰好能看到她的发旋。果真是叛逆的人啊,发旋都生了两个。还是个说话不算话,妄想蒙混过关的人。导致他手段都得剑走偏峰,让她无从逃避。

“我那是光明正大地听。”柳舒言纠正道。

“不是说给你听的话,大可不必听。”少年轻斥道,把跑偏的话题拉回,“怎样?想清楚了没?是要就此与我决裂,从此见面不识,各奔东西,还是要在一起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