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徒?三位?

被点名的柳舒言瞪圆了眼,难以置信地睨向他,再看向已不知何时禁了声,站得跟鹧鸪似的两个师弟师妹。

她唇瓣微张,与他们对口型:你们?

容钰和霍南霜互瞪了一眼,不情愿,但还是点了头。

柳舒言继续:拆了半个药王谷?

两人咬着牙, 再点头。

汲星洲此行,名为问诊, 实为上门讨债。

而容钰和霍南霜此前去药王谷名为“取东西”,实则“排毒通气”, 并不需要花这么长的时间。但这对冤家相看两厌, 又因为是同门被安排到了一处日夜相对。熬不过两日,他们刚能爬起来,就能捂着肚子奋力拆家。

不仅两qへq败俱伤, 病上加伤,还拆了汲星洲自己亲手搭建的房子,气得他一把毒撒了过去,两人躺到了现在才被他得空押了回来。

柳舒言听着就来气了:拆药王谷的明明是师弟师妹,狗东西干嘛把她也带上!公报私仇,讹钱讹多一份吗!

“灶台不是你剁碎的吗?”汲星洲却如知她一般,微挑的眼角轻斜。

她又不是没付过药资!

柳舒言气得眼尾都红了,手按在白虹剑上,把他剁了的心思都有了。却终还是,鼓着腮帮子,撇开头。

狗东西。

她是个成熟的美少女了,不跟狗一般计较。

接下来几天,因为汲星洲要为蔺华成看诊,所以就近住在了天涯峰。

柳舒言连山头都不想回了,白日就去曲志明和项朋义两人住处打扫做饭,晚上就厚着脸皮去掌门峰蹭练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