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卫凉那张脸完完整整的出现在穆然的眼前时，他有一瞬间的错愕。

卫凉的长相很好看，属于精致的美少年，但是他往日独自一个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总是冷冰冰的，倒是不显得阴柔，相反的有种冷傲的精致感。

可是现在……

长相好看的美少年，竟是用着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他，一双糅杂着天上最好看星星的眼睛竟是氤氲着水汽。

他淡红的唇微张，吐息间似是都带着委屈：“前辈……我错了……”

这么软软的一嗓子，穆然当场心头一热，鼻血差点流出来。

他连忙克制住心底里的燥火。

脸上还是那样的无动于衷：“你错什么了？错的是我才对。”

实际上，穆然心里依然在哀嚎了起来。

卫凉这是在向他装可怜？卖萌？撒娇？

不管穆然心里如何去想，一个不争的事实都摆在了他的面前，那就是——卫凉在利用自己的长相，冲他装可怜。

但是，穆然他该死的就是吃这一套。

试问，一个长相异常精致的少年，往日里总是冷淡着脸，或者虚假的笑容，突然有一天，他用这样——可怜的眼神看着你，谁能够忍受得住？

卫凉眸光闪了闪，声音却是带上了颤抖的哭腔：“前辈，我不该听了那些队员们的话……我现在……我现在过的非常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