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声音，让谭笑整个人似是被戳破了气球一样。

他耷拉着脑袋，便是心中再不服气，也只能咽下：“是……”

明明和往常是一样的语气，卫凉的心脏却像是被什么撞了一样。

他下意识的抬头。

刚好看到了与他擦肩而过的，穆然的一双眼睛里。

一眼的功夫，却让卫凉一瞬间呆在了原地。

浑身的血液都因为这一眼，猛地倒流，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天灵盖，一路蔓延进了他的心脏处，指尖更是微微发颤着。

反应过来自己为了什么而情绪激烈时，卫凉脸上的表情刷的阴沉了下来。

他转身，望着远去二人的背影，眼神有些晦暗不明。

个子稍矮的少年正在与身姿挺拔的男人说着什么，男人回头冲他温柔的笑了笑。

看起来极为的和谐。

卫凉本就阴郁的面庞，此刻更加的阴沉，一双眸子里翻涌着波涛汹涌的怒火。

背后那如火般的视线，穆然便是想不感受到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