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便使计偷偷拉着铁心兰逃跑了。
这逃跑的一路也真称得上惊险刺激了。
他还知道了他嗓门特别大,总想喝酒,但喝了三杯就得倒……这么一个白斩鸡,还非梗着脖子对着他强调自己“没心没肺”,磨得感情木有心。
不过再怎么危急的关口,小鱼儿也乐衷于琢磨点趣味出来的。铁心兰缩在边上歇息不肯配合,他就拉着马儿一起顽……可怜小白菜这匹半大不大的神骏白马,摊上这么个主人,连口草都不能好好吃。
小鱼儿举着手打一个响指,小白菜不动。
小鱼儿放下手打一个响指,小白菜扬蹄。
小鱼儿放嘴里吹一个口哨,小白菜长嘶。
……
他虽在玩闹着,其实是想训练好了马儿,以后路上逃跑方便些。但这话他不肯解释,只是拿眼角的余光去瞅坐在草堆上的白衣少年。
只见对方不知不觉间也伸出了右手,大拇指、中指无名指挨个儿地去试着打响指,却怎么也没能成功,好看的眉眼微微皱了起来。
小鱼儿终于放过了乖巧可怜的小白菜,一屁股坐到了白衣少年的边上。
铁心兰还在努力尝试。
可是她越是着急,越是打不出响指。
看着看着,小鱼儿哈哈大笑起来:“你……你怎么连打响指也不会?打响指不会,是不是吹口哨也不会?你……你哪里像个大男人?简直像个文静的小姑娘!”
闻言,白衣少年倒也没有生气。
他歪着脑袋,一眨不眨地看着红衣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