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知为何那埋伏的三人都没个动静。
男子瞅着她这副柔弱无助的小白花模样,一面缓缓揭开了脸上的人丨皮面具,一面直摇头叹气:“铁兰兰呀铁兰兰,几日不见,你这是想骗哪个倒霉蛋啊?”
“……”心兰险些一口气提不上来。
天晓得!这古灵精怪的小鱼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虽然被打断了思路,但是她很努力地继续演下去,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连连后退:“你…你究竟是谁?我不认识你,你再不走,我可就喊人啦!”
江小鱼摸了摸自己脸上的疤步步逼近,语气轻佻,还真像个采花大盗:“啧啧啧……小丫头,你不知道男人都有个毛病吗?女人越是叫,男人越是……兴奋。”
“……”铁姑娘恨不得一巴掌拍他脑门上。
之前对这条鱼失踪的一丝关心也没了。
眼看这院子里也没什么动静,大概今夜是没有收获了,便也懒得继续同他纠缠。
但她还是尽量压低了声音:“你戴着面具,是知道移花宫要追杀你的事情了?”
小鱼儿看她这么神秘兮兮的,声音也稍微轻了几分,但还是满不在乎地笑道:“知道啊,那又怎么样?反正你那个护花使者……他休想抓着我!”
他一贯是这样天不怕地不怕的嚣张,心兰真是半点不意外:“你藏好一点儿,花公子现在可就在江南,哪天你们撞上了……”她皱了皱眉,咬着唇道:“我可不会冲出来救你的。”
小鱼儿跟听了天大的笑话一样,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扶着腰道:“哈,谁要你救了?!瞧你,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这不知道的,还当那谁死了呢!”
这么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个被压得不成样的纸钱一股脑儿塞进快熄灭的火盆里,唉声叹气:“亏我还好心想来祭拜一番,唉……可惜这特特买来的金银元宝了。”
心兰愣了一瞬才想明白他这话何意,嘶声道:“好端端的,你咒人家做什么?”
这条鱼以往开自己玩笑也就罢了,反正她早学会不与他计较,有不爱听的话只当耳旁风就是了。但扯上花无缺……便是不行。
铁姑娘攥紧了粉拳,大有要他好好“辩解”一番,否则便不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