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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人。”泰格边观察边说,“在内战里属于叛军指挥官、被外国投资商唆使的‘自由斗士’,就像利比亚、乌克兰的策动者,没能实现民主而走向战乱,新政府成立的秋后算账。”

叛徒在当地属于死罪,虽然哈米德取消了活埋、砍头等酷刑,但死不可免。

泰格用法语跟他们进行一些简单交流,承诺会实现他们的愿望:给家人妻女留一笔让她们生活下去的钱;免除亲人的连带责任;或者是让自己用民族传统的下葬方法……

这已经好过被政府下令排排站枪决,什么都没留下。

“他们准备好了。”泰格对他们说。

“我们也准备吧。”孟谦说,装备已经卸下来,但真正懂的专业人员是他们。

众人分工,孟谦负责调试生物试剂、玛德琳负责检查原型机、大卫正在检查电信号转数字信号输入装置……一切井然有序进行着,来之前他们已经做过多次演练,轻车熟路的完成。

等到第二天,众人都休息充分后,正式开始。

四名志愿者已经被固定在座椅上,服下能减轻疼痛的药物,再戴上布满神经传感器的头盔,另一端连接原型机。

“原型试剂。”孟谦把一支注射器交给大卫。

有丰富医学经验的大卫·弗里曼,将液体注射入第一名志愿者的静脉,随着血液流动传遍身体。

“各项数据正常。”玛德琳报告。

泰格看向孟谦,他点点头:“可以开始了。”

“开始上传!”泰格最终决定道——生物原型机运转,读取志愿者的大脑、上传他的精神,他处于一种半死的状态中。

没有痛苦,没有太多知觉,十五分钟后数据传输结束。

“保存成功。”盯着数据的玛德琳传回了结果——为了研发这个容纳介质,花了无数人的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