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孙良才很肯定的点头，“他说他不会教任何人赌术，但可以教我数学，他传授了我个经典的gabler's ru理论。”

“怎么说？”他们都好奇。

孙说：“它的中文大意是‘赌徒的毁灭’，即：一个拥有有限赌本的赌徒玩一场公平的游戏（即每次游戏双方的期望值都是零），在一个拥有无限赌本的对手面前，最终将破产。”

孙继续说：“老大还给了我一些数学公式，让我回去琢磨。”

“哈哈哈！”孟谦最终忍不住笑了，“到头来还是一场空啊！你跟世界上最厉害的赌神讨教，学到的却是‘别去赌’。”

“错误！”孙良才有他的观点，“他说的是有限赌本的人必输，但无限赌本的呢？无限趋向于赢！”

“无限的赌本无疑指代庄家，他就是庄家，庄家是永恒的赢者，所以赌博的人，能保证赢的就是去坐庄！”

孟谦琢磨后倒也赞同：“有那么点道理，那你是打算？”

“没打算，坐庄太难，我还是安心当企业小股东，每年赚零花算了。”孙良才没志向，安于现状。

也不是什么人都像孟谦一样有无穷赚钱动力，他能理解：“还是那句话，有想法了，我给你机会！”

“谢啦！”孙良才跟他抱抱，“哥们！”

……

孟谦的港岛之旅接近了尾声。

前后花了十来天时间，下次还得过来一趟，领护照。但现在他们先返程海市，有段时间没见的闺女过得很好，如王曼文愿的绑了麻花辫，穿了公主裙，满足了她养萌孩子的愿望……

“妈妈！”丽丽跟她抱抱。

“这段时间表现怎么样呀？”龚慧问她。

“很好。”丽丽满意，“姐姐也很好，她带我玩好多好玩的，我们还一起做饭，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