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你保证，亲爱的。”龚慧温柔的替她擦去泪水。

“那你怎么办？”王曼文想远了，她对龚慧感情不是一两句能概括的，依赖她、相信她——甚至发展到今天，还是她的功劳。

“或许会离开。”龚慧说。

“我不傻，别用这些敷衍的话。”王曼文不信，“我清楚你对他的重要性，就如同你对我一样，你离开了，你认为我们能稳定吗？”

龚慧的动作停了下来，王曼文看着她眼睛：“我一直猜不懂、看不透你，但我知道你想留下！”

“我宁愿他的生活里只有我们两个，也不想看到他被其她人占有。”王曼文最终说出了这个决定——她认为的最优解。

她在这件事情带上了更多理智和权衡，这种三角关系，形成了一种平衡，若一方退出，她会失去掌控。

失控就像孟谦最近的生活，花天酒地、毫无目的，他一个星期可以换三四个女人，他明天又不知道从哪张床上醒来。

但若让龚慧加入这个平衡里，她相信孟谦会听龚慧的，再有她的存在——主导存在，孟谦一定会愿意改变，只在乎她们。

龚慧听完，叹气：“你总是把他当自己的财产。”

“那又怎么样？”王曼文反问，“他就是我的，不能属于其她人！”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必须答应。”王曼文露出了固执的一面，她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你如果说不，我有办法让你后悔。”

“你还想控制我？”龚慧懂了。

“是的。”王曼文肯定的说出口，但话说完，下一秒又担心她会不高兴：“抱歉，我不是，我……”

“我知道。”龚慧摸了摸她脸庞，忽然吻在她嘴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