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焦躁的俄国人奔向了门口。他试着拉了拉门把,结果显然不能让人满意。
他用力的试图掰动把手,力气大到甚至似乎可以把手整个弄断。
不幸的是,门依然纹丝不动。
不详的预感开始传染。
伴随着咒骂和尖叫声,一群人涌向门口,一群人挤成一团一起试图掰动把手,甚至有人指望直接把门撞开。
有人摔倒了,尖叫着开始推推搡搡起来。人群就像歪七扭八的像波浪似的上下起伏。
一堆人聚集在门口,把这个堵了个水泄不通。
还有部分人坐在座位上,试图用手机联络自己的亲人亦或是报警。
在发现这一切都无济于事以后,他们又重新把希望放在二楼。
通往二楼的通道是漆黑的一条长廊,顺着蜡烛的光亮,只能看到一丝靠近光的角落。但大多数的人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们还在致力于与门搏斗。
但这并不是他们求生的出路,而是送他们更快速升天的地狱门口。
一只脚伸了出了,接着是一个人的阴影。
“朋友们,晚上好!”
这是一个年轻的声音,用了变声器,“滋滋”的电流音令人感到不适,他听起来甚至如同一个青春期的小孩,十分滑稽,也十分的诡异。
紧接着,他的整个身躯露了出来。
他看起来很瘦,尽管从这个漆黑的斗篷里面,任何人都认不出里面人的身型。露出来的手里带着黑手套。他一只手伸出来拉住了帽檐,另一只手里好像提着点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