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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们散了吧。师妹刚筑基,师尊也没有心思去管他们。”宁慕擅长敛财,却最健忘。

只要不入账本的东西,问啥啥不知。

于是三人头一扭,飞快离开。

师尊只喜欢和师妹单独相处,他们是个识趣的人,毕竟……不识趣的都不在了。

“凌悠已经筑基?”

“是。”玄霄宗主峰上,辞别邱如溪的司星渊一刻不耽搁,立马给师尊回禀所遇之事,“她天赋惊人,筑基时的天象竟是五彩祥光。”

玄清子听到祥光几字,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宋衡羽在?”

“对。”司星渊没发现师尊的异样,恭敬回道,“女妖修是宋掌门亲手诛杀,但留了邪修一命,把人关在邱家某处,不知何用,还有……“

他回想宋衡羽折磨女妖修的手段,脊背微微发凉。

“星渊,你以前不是优柔寡断的性子,自打遇到上那个凌悠后,你似乎总有什么顾虑。”玄清子不怒自威。

司星渊心头一惊。

师尊这是在质问,他忙拱手解释:“弟子想说的都与凌悠无关,而是宋掌门。凌悠筑基时因为妖修布下的大阵被吸取灵气,宋掌门在折磨女妖修之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将阵里的灵气反向抽了回去,师弟们的真元也差点被抽干。”

“杀人不过点头地,宋掌门的手段过于残忍,但弟子身为晚辈,如此在背后说道,不是君子所为。所以弟子才一时有了犹豫。”

玄清子闻言非但没有表示理解,反倒语气越发严厉:“星渊,你天赋极好,可千万别走了岔道,影响道心和修炼进度。宋衡羽反抽取他人真元供养徒弟筑基,与邪修有何区别?身为人师都如此,那个叫凌悠又会如何?言传身教、言传身教……即便此女凌悠非三年前的魔女,但在宋衡羽恣意的行事下,将来如何亦不好说。”

司星渊站在师尊下手,脸色铁青。师尊的意思,他表面是在说宋衡羽的事,却是用宋衡羽在给凌悠脱罪……“弟子不敢!”

他跪下,心跳得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