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也无妨,是天墉城历代大侍剑灵祭之毒,侍剑墓破后,毒质污染了水脉和灵力枢纽,天墉大半弟子死于此。连修为高超的江杏霭、南宫烁夜、李靖等人都未能幸免。你就不要想着解毒了。”路芬芳从容答道。
可恶……岑七娘早就知道,路芬芳不会老老实实打完一仗,定会耍花招的!百密一疏。终究还是没防住她!
“可你为什么没事!”
“我没事,不代表你就没事。”路芬芳笑道,“就好像我能夺得昆吾剑,你不能!我能放下一己仇恨。你不能!我能维护我心中的道,你不能!”
“你!”
路芬芳不再和岑七娘拌嘴。只是将黑线另一头绕在岑七娘手腕上。不待岑七娘发作,她便说道:“我还没有说完!现在我能吸你的真气,而你不能!”
路芬芳运起全身真力,将岑七娘的真气沿着石磨粗的黑线束吸了过来。她并未急于将此真气融会贯通。而是在右掌心凝聚成弓箭之状。那昆吾剑心领神会,登时便跃在弦上。
天墉浮岛在驶近,摇摇晃晃。如同一只被巨浪拍打着快要沉没的船。就是……现在!
“路芬芳,你以为我会任你摆布么!做梦!”
路芬芳灌注成弓的真气忽然被岑七娘倒吸了回去。两个人开始像拉锯一样抢夺真气。天墉浮岛的投影已经盖过了路芬芳的头顶,来不及了!
“既然我的毒已经无药可解……不如……和你同归于尽!”
珠丘,石盂,锁云囊,再一次到了极限。此时路芬芳只有一个念头:我不能输,我不能输,我不能输!
就在这时,一只手忽然轻轻拉起弓弦,重新注入了力量。路芬芳回头,惊道:“伯服?”
“怎么了,妮子,老爷子想给你搭把手,不行么?”
如果路芬芳没有记错,这是伯服第一次站出来,如此直接得贡献他自己的灵力。以往路芬芳每次遇到危险,以为她自己快死了的时候,伯服总是冰冷严肃得呵斥他自己解决问题。但是这次,路芬芳并未开口求助,伯服却主动来帮她了。
“老爷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