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会儿开始留意起来,真的没有害人之心,还是说说。
很可能是没有抓住时机,可我怎么觉得更可能是真的没有害人之心。
要真的没有什么害人之心,那倒是我太过于小人。
只是阴祟又怎么可能,真正和人做好朋友?
还有他说的猎杀者到底是什么,我要是不问清楚的话,就算是走了,八成也得顾念着这边儿的事。
我拉了柱子的一把,示意他别走,随后直直接坐到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阴祟说。
“姐姐都已经和我们说了这么多,不妨再说两句,我好想知道猎杀者是什么,是从那一座院落里逃出来的,三个下人吗?对,就是生前给人做奴才的阴祟。”
看到这女阴祟的表情,微微有些变化,我就知道自己八成是说对了。
果然在我说出他们三个的真实身份时,女阴祟的瞳孔中,闪过些许的恐慌。
能被其他的阴祟这样的恐惧,可见这三个下人作为阴祟,现在也不是善茬。
屋子里停电,肯定是他们三个的劳动成果。
如果不是他们三个的劳动成果,又怎会如此,我露出了些许刻薄的笑容。
正琢磨着自己要做什么,就发现女阴祟正一脸怨恨的看着我。
她这个怨恨的表情,着实是让我有些懵。
难不成是我说错了什么话,还是我做错了什么事?
“你小子这可是卸磨杀驴呀,刚问完我问题紧接着就变脸,算了,我也不和你计较,赶紧离开这儿吧,我要继续唱我的戏了。”
人家彻底下了逐客令,这会儿不走都不行。
对着她点了点头,随后不情不愿的站起来。
临走之前微微鞠了一躬,也算是表达我的心意。
我拉着柱子离开了病房。
就在我们俩离开这之后,柱子狠狠的踹了我一脚,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看着我。
“陈阉你他妈心都被狗吃了吧,你要把我卖给那个可怕的东西。”
在门口说话,是生怕屋子里的姐姐听不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