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若无其事道:“光看名字,这人一定是个光头, 我认识的人中没有光头。”
【是的呢,宿主您确实不认识其他光头,您自己就是光头呢。】
我觉得系统在幸灾乐祸。
“这个‘光头强’是港口afia中的底层,在新首领上位没多久后死于一场空难。”
安室透用纸巾抹净茶几上的水,语气凝重:“我怀疑此人并没有死,而是在森鸥外的授意下加入了另一个组织。”
虽然特务科的同事们总是在办公室痛骂森鸥外“老白脸子没有好心眼子”,因为每次港口afia搞事都要连轴加班。
但这次的锅,他背得着实有点冤。
其实我加入酒厂的过程并不复杂,也没那么多阴谋诡计。
某天,我在特务科整理二十年前的情报时,从故纸堆里翻到一个旧文件袋。
文件袋里有一叠照片,照片中的人,全部隶属于某个以酒为名的组织。
在那叠照片里,我找到了我的父亲,照片上还有个红色的戳——【失踪人员】
我之前说过,小时候还和母亲住在一起时,我偷偷在她那里看到过我生父的照片。
虽然那张照片上的人,看着比我小时候看到的年轻了很多,大概只有二十岁左右,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为什么一眼就能认出来呢?
因为这人有点秃。
太惨了,才二十岁,怎么就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