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辰泽：“……”

一时不查，将这秘密给提前暴露了。

顾小可顿时羞得不行，又紧张又兴奋，死死捏着手机开心地原地转圈圈，激动地大喊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男神说我是他初恋啊啊啊啊啊啊——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啊啊啊卧槽开心死了！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顾小可脑子里像是有烟花在绽放一般，亮得她眼前一白。

然后手一松，等她清醒过来，低头一看，语音已经发送成功。

顾小可：“！！！！！！！”

她抖着手动作快准狠地将语音撤回，然后又羞赧又紧张地问：[我刚才误发了条广广广广告推销语音，学长你应该没听见吧？]

莫辰泽心里一软，轻笑着回答：[刚才临时有事，没注意。]

顾小可高悬着的心这才堪堪放下，耳朵又红又烫，转移话题写道：

[第一次直播后我给顾征发微信谢他帮我宣传，他无意间喊了我一声“1元姑娘”，所以为什么？他……该不会知道什么吧？]

莫辰泽：“……”

他靠在椅子里，盯着手机屏幕有些出神。

当初收到顾小可亲手送给自己1元钱后，他可是立马将纸币展开，用力压平，然后拿去塑封做成了书签。

后来还……见人就跟人家炫耀，将顾小可送他1元钱这事儿给逼逼了出去。

所以不只是顾征，就连莫辰泽自己都记不清究竟有多少人知道他曾暗恋“1元姑娘”。

莫辰泽没有接话，而是打字问顾小可：[晚上有事吗？陪我去跟郑吉安一起吃个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