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的刑警顿时一愣。
“嗯!让当地军匪盯上了,勒索未果,就给光明干死了!”我面容平静地说道。
众人顿时无语。我咬死了,光明已经升天,他们也无从考证。再说案子过了这么久,风声早都消退了,之所以询问询问我,就是随手看看能不能扒出来点政绩。
光明的事儿打听完,他们重新拿出口供本,开始审讯李家小馆的斗殴案件。
“你为什么无故殴打被害人石京?”
“他拿着刀,领着那么多人过来,进屋就掀桌子!!这叫无故殴打么?”我皱眉回答。
“他拿刀并没有捅你!而是你先用酒瓶子打的他,对么?”
“那我还得等他,攮我两刀,我再还手?这不现实吧?我得保护自己啊!”我摊手说道。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用啤酒瓶子打了石京的后脑?”刑警一边记录一边问道。
“我承认!”
“案后我们对你进行传讯,但你畏罪潜逃了,对么?”刑警继续问道。
“我没有接到传讯,但确实去了北京!”我直接否认。
“你在狡辩?”
“没有!就是没有接到传讯!”
我一口咬死,随后开始跟刑警扯皮,直到第二日一早,我被送进了看守所。但体检的时候,我脸色苍白,呼吸困难,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浑身哆嗦了起来,好像癫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