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嘴怎么那么贱呢!”
何蕾蕾载着我,就往二院的方向走。其实她长的真挺好看的,要隔以前我的脾气,有送上门的,肯定就突突了。但自从和安安经历过那么多事儿以后,我是真不想再扯犊子了,再说我现在对其它女孩,很难提起感觉,连喜欢的感觉都没有,顶天有点性欲。
不到二十分钟,我们就到了二院,何蕾蕾也没着急走,拿了盒舒化奶,一边喝着一边跟我走进了医院。
金大傻还在包扎,宁海站在门口,看着我说道:“这孩子就是闲着了!!活干还是少!”
“金哥,怎么回事儿啊?又没控制住情绪,是不?”我无语的看着金贝贝问道。
“哥!!两千年了,竟然有人喊撅棍!你说是不是缺心眼!!我这暴脾气一上来,就跟麒麟臂发动似的,自己根本控制不住,没办法,你金哥太生性!”金贝贝随意说道。
“你特么跟谁哥哥的呢!”
“不好意思,习惯了!”
“我行医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么复杂的脑瓜皮,来,你看看!”由于伤口太多,医生几乎已经把金贝贝剃成了秃子,他冲我说完,我抻脖子一瞅。霍,这绝对是新世纪的战士,脑瓜子顶上,没一处好地方,大疤套小疤,小疤连大疤,一疤套一疤。
“哇哦,这整个一释迦牟尼的脑袋!”何蕾蕾捂嘴说道。
“……没办法,你金哥太生性!”金贝贝傲然回道。
“操!!”
我无语的挠了挠鼻子,想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这样的,天生就不是啥好玩应!扔啤酒广场还真有点屈才了,换个环境,能干么?”
“啥环境啊?”金贝贝兴奋地问道。
“海洋内保,一个月两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