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

这个系统啊,不会打比方就不要乱打了好吗,怎么把她比喻成变态啊,好好讲道理就得了啊,别瞎来。

现在的确看似是她得意一点,比安托万强势一点,但那也是她绞尽脑汁周旋的成果,她死也不可能是那种欺负弱小的人的。

安娜难以克制地又想起她死去的丈夫,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有点阴冷。

【抱歉啊,不过我很好奇,你究竟和你丈夫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老是不愿意仔细回想,所以我完全听不懂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又耿耿于怀地老去联想……】系统纠结地问道。

不过安娜是不会在这方面对它有所回应的,她只冷淡地对它说:【别问。】

语言简短又克制,谁都能听出,她在这种事情上最好的控制自我的方法就是遗忘,如果放任,肯定是很大的情绪灾难。

她不可能在系统面前放任的,他们还没有熟到这种地步。

她把注意力又放回到了安托万身上,此刻的安托万在用舌头继续舔着空盘子,然而盘子上没有水,它舔的话更像是在玩。

那个盘子是比较轻的,材料用的是银,又贵,形状也不好保持住,于是安托万舔着玩着,又随意用手扒拉盘子,还有时用牙齿咬,居然很快就把拥有精美图案和圆润造型的盘子给毁了。盘子变成有些歪扭,上面的图案和花纹上留下了不少尖锐的牙齿印和口水流过的痕迹。

早知道就扔给它一个铁做的盘子了,那个更坚硬一点,也便宜多了。

安娜不由地想。

虽然整个城堡是稻草人盖的,可是不知不觉,她已经暗暗把这里的东西当成是自己的了,毕竟这座城堡位于国境之内,如果她未来真的打败了安托万,按巴泽尔斯帝国的律法,这里的确就是她的地盘,这里所有的财富也都会变成是她的了。

她不缺钱,可是今后如果对婚姻有了阴影,不想再嫁到另外一个家庭,只想着以后找情人在一起生活的话,攒钱还是很重要的。

所以啊,即使此刻,她也依旧对美好的未来而铺垫规划着,因此是绝对难以接受自己不能回归人类社会的。

她不贪图情欲,可是又渴望被爱,也坦坦荡荡地想要正常享受男性的美好。愿望很朴素,不过也和很多压抑自我的女性不同,因为她还是从小任性惯了,思维比较不喜欢压抑身体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