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明天自己去问。”他牵起她的手,纯粹觉得自己在拯救失足醉酒少女。“走,我送你回去。”
在车上,降下的车窗卷进了一丝风,她闻到了淡淡的香味,左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得令人不能忽视的人物。
她总算看清楚了他是谁。
“是你啊,陈总监?”
“不就是我吗?你可算醒了。”陈曦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还是那么的干净
修长,骨节均匀,这真是一双好看的不得了的手。
她想起了那晚他曾用这双手抚摸她脸颊与发丝,这双手所到之处都是加速的心跳与悸动。
“有点热。”她说。
“哪里热?”他车窗已经降下,这是入冬了,又不是秋天了,她还真是他见过的最能抗冻的女士。
他原本以为她是穿多了,可是也没穿多,一件单薄卫衣,底下还一条短裤,行,这年头的女孩为了露腿简直可以无所不用其极了。
可是梁茜是真的热啊,喝了酒之后就更热了,没喝酒的人是无法体会这种感觉了,而且他还诱惑她。
他微凝的眉头,好闻的香味,淡淡的疏离,又时不时的贴近,都像是抓紧她神经末梢的那根毛毛。
“陈总监,我家里不是往这边开。”
陈曦当然知道公司的公寓不是往这边开了,他又不是傻,继续漫不经心的绕着城市跑。
城市的十万盏灯火仿佛今夜都是为他们盛开,他开着车,载着一个微醺的醉酒少女。
她今年二十五岁,单身,没男友,曾经与他发生过不可诉说的关系,他知道她所有的个人信息,探索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除了没有参与她的过去,他知道她所有的现在,还能推测她的未来指向。
按照一个正常的男人逻辑,她简直没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他特别想和她继续发展下去。如果她愿意的话。
她玩得起,除了身体的契合,他们年龄相差不大,世界观大同小异,从事相同的职业,他们有共同的语言,不用害怕除了上.床以外没其他语言。
他越想越觉得完美,唯一的缺憾是那是醉酒后的探索,他忘记了她是什么样子的,一切都是事后的想象与回忆,他想在清醒的时候记住她。
“今晚去你那吗?”他平静的开口,像以往的无数次约女人时说,“我们去房间里看星星。”
“我房间里可没有星星。”梁茜嗤一声揭穿他:“你约错人了吧?陈总监!”
陈曦没想到她喝断片了还这么保持清醒,想着该怎么给她转移视线。
“下班了,你能别叫我总监吗?”
“好啊,陈细!又细又小的细”
“再说一次?”陈曦觉得她是故意的。
“陈曦
,细!”
“说清楚,谁细细?”
“你!不是我!”梁茜没节操的打击他,“反正你就是细细,谁用谁知道!”
“你用过?那晚喝醉了!你在梦里用过?”
“反正我就是用过。细细的。”醉酒的梁茜说出来最后悔的一句话,“除非你能证明你自己。但是你这次得出钱,垃圾!敢出来约不敢给钱!”
“嗤”一声,汽车在深夜的公路戛然而止,撕破夜的宁静,刺耳,狰狞,可怖。
“我觉得你今晚会很惨!”他拽住她胳膊,把她扯了过来。
两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宾馆开了一个房间,这一次是陈曦给的钱。
她那高高竖起的马尾一直拽在他手里,进房,他往后抱住了她。
“谁细细?再说一次。”
“呵呵呵!”梁茜攀上他挂在他身上,亲吻他侧脸颊的胡茬,刺刺的令她有痛感,“那我问你,宝贝是谁?你说啊!”
“你先说我就说,宝贝我可想死你了!你这是在吃醋啊?”他还挺开心。
他甩下她往沙发上一摁,数万烟火在脑海中上演。
这晚还是有缺陷,临时找的宾馆并无星星,他隐约听到她把他当成了别人,嘴里喊着一个叫“南南”的名字。
他觉得还是第一次的感觉比较美妙。
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持距离比较唯美,清醒的看着她发疯,也没比想象中差太多,美中不足的是,谁也不想被谁当做替身,还他妈是个男替身!
应该没有再下一次了,他半夜时刻听到她喊其他男人名字的时候,特别郁闷的想。
起来抽了一根烟,已经极少抽烟了,还是打电话叫客房服务送来的。
她被吵醒了,看着他又喊错名字了,“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