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老师又故意出了课堂测验卷让大家做,毫无疑问,除了语文这种多多少少会扣点分的科目,谢如琢几乎都是满分。
短短几天过去。
办公室,众老师。
“这孩子还真是个神童!”
“人也安安静静的,乖巧懂事,从不惹事生非。”
“恭喜恭喜,这孩子,中考状元的料,看来你这奖金是铁板钉钉了。”
……
学生们。
“谢如琢好厉害,就是性格太冷了,看着就不太好相处。上次我们叫他一起去食堂吃饭,他拒绝得特别干脆。”
直接就是——
“不。”
别人再纠缠一下,就是:“不想和你一起。”
要再问一句为什么,那就是“你很吵”“烦不烦”之间二选一。
一开始。
大家都说:“谢如琢也太狂了吧?除了成绩好脸好外,还有什么?一点都不合群,讲话毫无情商。”
没多久,就成了——
“这也太反差萌了吧?谢如琢看着不好相处,但是人还挺好的。上次我在做题,他在我旁边停顿了一下,问我,‘这题不会?’我以为他在嘲讽我,但是,没想到他直接在我的草稿纸上写出了答案,还说,‘不会可以问我’。”
“是的,就看上去冷冷的,但为人真的很nice了。”
“我就特别愿意听他讲题,他长得太好看了!要是数学老师也长这么好看,我觉得我的数学成绩一定能有大突破!”
“我就喜欢他冷着脸讲题的样子,就像最近特别火的一本言情小说里形容男主的词,叫什么来着?哦,清冷疏离,感觉自己拿了清冷校草爱上我的剧本呢!”
“老实说,一开始我还以为他看上我了,偷偷高兴没几分钟,就看到他又给别人讲题了,sad。”
“这是什么表面冷漠不近人情实际上乐于助人热爱讲题的学神!”
……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谢如琢只是为了积分。
经过谢如琢这一通操作,阮糖脑袋边每天都blingbling的,积分不断增加。
终于,两个星期过去。
周六的夜晚,窗外闪着漫天的繁星,月光也格外皎洁。
阮糖窝在沙发里,耳朵里听见的,是街上隐约的汽车鸣笛声和夏夜特有的各种昆虫的夜唱。
阮糖脑海中数据飞速滚动,眼前弹出提示框——
【是否一键还清所欠积分?】
阮糖选择是,于是,像是奶喵一样大小的她仿佛被充了气一般,一点一点长高、膨胀,最后恢复体型,又成了一只半人高的草泥马。
她勤劳地将谢如琢脱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扔进脏衣篮,便抓起他的手机玩“俄罗斯方块”。
等浴室中“哗啦啦”的水声停止,磨砂玻璃门被打开,谢如琢出来时,她感动得奔上前去,一个熊扑,抱住谢如琢的大腿就蹭,“爸爸,我好爱你qwq。你是心你是肝你是我的大宝贝!”
谢如琢的面色由冷渐渐转红,眼睑半耷,静静地看着她,“你有病。”
阮糖感动脸,目光闪亮地抒情,“你就是我的药。”
谢如琢面无表情,“滚。”
阮糖叹了口气,“不要这么口是心非嘛。”
谢如琢不理她了,伸手捏住她的后颈,想把她从自己腿上撕下去。然而阮糖抱得很紧,假如她自己不乐意,他是不可能撕得下去的。
于是。
拉扯间,他围在腰间的浴巾倏地一松,滑落在地。
阮糖入目所见……她两只前蹄一松,整只草泥马飘然坠地,抬起蹄子捂住一双圆溜溜的眼。
两只小耳朵像是普通小动物一样,害羞得飞快地乱动,头顶直冒气泡框。
[非礼勿视qaq]
[闭上我的小眼睛,我什么也没看见]
谢如琢飞快地从地上捞起浴巾,将身上的水珠擦干,打开衣柜,换上一套睡衣。
阮糖放下两只前蹄时,谢如琢见她面上一闪而过的心虚之色,清凌凌的目光在她身上停顿,竟是恼羞成怒,“小流氓。”